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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程申儿！
片刻，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，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，“刚才不是俩人吗？”
祁雪纯走下狭窄的楼梯，到了船舱的中间层。
“你先别说话，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，“我先猜，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，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，所以才接起了电话。”
这个女人做梦都在想破案的事。
“别说这个了，人已经抓到了，”他言归正传，“你们说的那些证据是不是真的，能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？”
司俊风怒气稍减，“你那么着急走，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？”
祁雪纯带人赶到商场，众人抬头往上看，顶楼距离地面是十一层的高度。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我对生意上的事情不太了解。”
忽地，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紧紧圈住了她的腰，他的呼吸声来到她耳后。
“伯母，”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，“这位是我的秘书，程申儿。雪纯说今晚加班，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。”
程奕鸣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经历的人生最尴尬的时刻，竟是由程申儿带给他的。
“白警官，白警官……”他开始喊道。
“我就有话直说了，”祁雪纯看着司爷爷，“玉老虎没人偷走，这是您故意设局。”